第四天灾：莉莉安（7）
“你觉得塔利亚爱达米安吗？”
系统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因为它再智能也是系统，而爱是很复杂的情感。据它的分析，塔利亚对达米安不像爱，因为她对达米安所做的可以算是游戏世界社会认定的儿童虐待。
但是这个答案明显不符合玩家心意。
玩家若有所思地看着塔利亚离去的背影，轻轻地说：
“我想她是爱达米安的。”
只是这份爱有点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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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一个妹妹。”
这已经是陈述句，因为就在刚刚蝙蝠侠找到了新的资料，从他开始搜索莉莉安的痕迹时，塔利亚就像感知到自己的行动，她大方地向爱人展开自己的一切。
但蝙蝠侠并不高兴，还有点头疼。
这就是招惹恶魔之女的下场，蝙蝠侠不觉得他们相爱，那个夜晚塔利亚用了计谋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，或许他们有点感情，但离至死不渝的爱还有距离。
而且蝙蝠侠觉得塔利亚不会仅仅为了爱替自己孕育一双儿女，他更倾向于塔利亚在谋划一些更大的东西。
一些蝙蝠侠不想看到的局面，如他所有的敌人做的那样。
“一个生物天才，已经在实验室有所成就，哦等等，我得说——
塔利亚这算雇佣童工，不对她说不定不用付工资给莉莉安。”
红罗宾快速地扫过蝙蝠电脑的信息，提取一些更重要的东西，不妨碍他说话，因为信息有点惊人。
如果蝙蝠侠不在，达米安说不定已经把刀驾到提姆的脖子上，他现在就阴沉着脸，沉声说：
“对我的母亲放尊重点——”
在蝙蝠侠的注视下，达米安不情不愿地咽下“你这个冒牌货”这句话，他对红罗宾的敌意比对其他人大得多。
“她已经开始从事实验室工作，替塔利亚服务。达米安，对你的……妹妹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这代表她和我一样优秀，或许领域不同。”
达米安握紧拳向红罗宾示威，他靠战斗赢得与父亲见面的机会，他不理解，有了像自己这般优秀的儿子，为什么父亲还维护这些冒牌货，这和在刺客联盟学到的不一样。如果父亲想要一个女儿，他母亲也创造了莉莉安，儿女双全，他的父亲到底在想什么？
难道血缘不是最大的牵绊吗？
达米安困惑且不满着，他或许被塔利亚严厉管教，也被惯坏了。就像达米安最开始说的，他的母亲掌管一个庞大的犯罪帝国，并没有太多时间来管他，在某些事情上。
不过达米安愿意为父亲妥协，稍微服软，看在自己刚刚打伤红罗宾不久的份上。
“我被刺客联盟的大师们训练着，当我在你们的年龄我已经是优秀的刺客！莉莉安也接受大师们的训练，不过莉莉安要比我差一点，她的体能不如我，更擅长实验室的工作，因此身边总是有数不尽的人蝠和死士保护着。”
当达米安说出他所能给予的信息时，蝙蝠侠只觉得奇怪。
为什么塔利亚只把达米安送过来，因为达米安赢得了机会吗？恐怕不是，资料显示莉莉安的训练程度虽然比达米安弱，但足够对方通过一般的考核，除非塔利亚不希望莉莉安过来。
她一定希望达米安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东西，又把莉莉安拘在身边伺机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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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验体的生命体征很稳定，母亲。”
“那就加大剂量，亲爱的。”
塔利亚扫视了罐子里的“人”，她培养这些只为了不时之需，在未来达米安恐怕会经历一些恶战，还有她父亲拉尔斯的窥视，塔利亚必须准备一些消耗品。
没有比莉莉安更适合做这些的人了，她可以肯定莉莉安不会做手脚，不会像过去的一些家伙一样突然叛变。
“达米安有一些特性很像他父亲，那个固执的孩子。我们重逢的一天很快就会到来，当我和那位侦探相遇的时候，恐怕达米安会做出意想不到的决定，因为这个年龄的男孩儿都是叛逆的。
所以莉莉安，加快你的节奏，这些由你之手培育出的克隆人迟早会为你哥哥的完美增添光彩。”
塔利亚撩拨着自己的头发，她扫视手上的资料，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，脸上逐渐出现了微笑。
莉莉安就观察着她。
棕发蓝眼的女童把一只手插在研究服的口袋里，她总是板着脸，缺少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，哪怕达米安偶尔也有孩子的稚气，莉莉安却像人偶一样。
“这些家伙，到底算什么呢？”
女孩突然问出这个问题，她的一只手放在玻璃壁上，后面就是泡在培养液里的“人”。
“他们？”
轻轻的哼笑。
身姿曼妙的女人从后面把双手搭在莉莉安的肩膀上，她漠然地平视前方，开口道：
“记住，他们永远不会是你的兄弟。
这些克隆体只会是消耗品，我们的仆人和最忠实的武器，他们的诞生就是为了维系我们的统治，成为你哥哥达米安伟大之路的祭品。”
塔利亚承认的儿子，只有达米安。
虽然都是人造子宫孕育，这种被灌输知识，催熟的速成品塔利亚是看不中的，尽管是她培育了他们。
“或许你是想念你哥哥了，那就去见他一面，然后回来，不要把感情放在这些消耗品身上。就算是短暂的玩具，也不可以，不要和这些低下可悲的生命拉扯，他们生来就是工具。”
猜对了，塔利亚对这些克隆体重视，又蔑视。
或许达米安的傲慢就传承自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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